现在有很多的家长都会送自己的孩子去国外读书,有的家长会选择陪读的方式。下面一起来看一下学大的专家精心的为大家准备的关于一位家长陪读笔记-与孩子一起留学的一些资料,帮助大家更好的做好孩子的教育工作。
越来越多的少年学生去美国读中学,他们几乎是一脚踩进了美国的本地文化中,假如说美国大学由于国外学生大量进入,人种上的多样化,文化上的开放和国际化,美国中学相对本土化得多,因此文化休克对于小留学生的冲击力应该更大。如果说八九十年代的留学生,首当其冲的是生存压力,那么,对于新一代的小留学生,当生存问题不那么迫切时,其他更深刻更隐蔽的忧患反而清晰了。
而年少的孩子需要家长陪伴,对于陪同孩子读书的家长,兀然陷进异国文化中,也是非常大的挑战和冲击,因为家长不可能只解决孩子的衣食住行,当孩子们在异国校园遇到问题时,家长有多少能力给予孩子支持和帮助?
冬天夜晚天早已漆黑一片,好容易等到儿子回家,他说他今天忘了戴红领巾,老师要他现在立刻戴着红领巾回学校一趟,不准坐车只能步行,说这是惩罚。步行去学校这一来一回至少一小时,此时已快八点,他没有吃饭有大量作业要做。我告诉儿子,这么晚了我不同意你去学校,你赶快吃饭做功课。儿子哭了,一定要立刻去学校,他说不想第二天在课堂被老师狂骂。我答应他立刻给老师打电话。
我进自己卧室关起房门给他的班主任打电话,我告诉他,是我不准儿子去学校,我告诉他,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夜晚你让孩子戴着红领巾徒步去学校,你这不是教育孩子,你是虐待孩子!我正在考虑是否请律师告你,因为关于你的教育方式我已经多次和你商榷……
红领巾事件的刺激,当然不仅仅是红领巾事件,那段时间我刚从美国回来不久,尤其是做驻校作家期间我因演讲,去过十多个美国中学,再回上海,更深切感受天差地别的学校人文环境和师生关系,没法无视儿子所处的教育环境的种种问题。每天看着孩子早上六点三刻离开家,晚上七八点才回到家,超过十二个小时在学校,吃完饭立刻做作业,闹钟放边上,每门功课给他规定完成时间,到十一点还是完成不了,遇到节假日更是做不完的作业,成人在走亲访友,孩子关在他的小房间在做题,这已经不是读书是在苦役。看着他趴在桌上又疲倦又厌烦地对付着功课,一学期下来测验卷子模拟考题叠起来有一尺厚。更不幸的是还遇到一个狂躁粗暴出口成脏的老师,后来才知他如此逼迫学生因为是个合同制老师,是否转为正式编制,全看他能否把班级成绩弄上去。不久,又获知这个老师因向班级泄漏考试题而被处分。事实上,他也是升学压力的受害者。
我一直纠结是否让孩子去美国读高中,更多是考虑我们自己,我的写作丈夫的剧场都只适合在中国,虽然我们有美国的永久居留证。现在终于熬到儿子初中毕业,他的四年初中对他对我们夫妇像一场噩梦,为了还他一个健康的少年生涯,我决定带着我的写作去美国陪他读高中暂住一段时间,丈夫要做剧场需留在中国,秋冬去美国陪我们,夏天暑假我们可以回上海。
我现在回想发现,从离开中国开始,往后的每一步其实都值得记录,即便仅仅是作为信息。
一.从东岸回到中西部
儿子去美国读高中,选择哪一城也曾让我纠结一阵。
最终选择落户爱城,因为这是一座大学城,我曾参加这所大学的国际写作计划,之后又做了半年的驻校作家,有不少朋友和熟人,更重要的理由是,这里地处美国中西部,房价很低。未来几年,假如要保持自己的自由职业状态,不被生存压力所累,我不假思索放弃了我最爱也是最昂贵的大都市纽约。
好友曾力劝我搬去康奈尔大学城依萨克,她的丈夫在康奈尔大学任教,她本人的教职在纽约大学,依萨克和纽约相距四个半小时车程,周末或假日她丈夫去纽约或好友带儿子回依萨克。仗义的女友表示,假如我搬去那里,她便接受康奈尔大学向她发出的邀请,放弃纽约住到依萨克,我因此非常心动。
那年六月,我特地去一趟依萨克,在好友夫妇购置不久的house住了一礼拜,看房子看学校,也是去感受小城的氛围。
依萨克在纽约州北部,这里有森林河流瀑布,风景如画,有着美国东海岸开放气氛,更是伴着一间常春藤大学,人们提起依萨克都会用liberal(自由开放)这个词,一场露天音乐会也让我见识了东岸名校城的活力。
美国小镇常在夏季开始之际举办这类露天音乐会,听众是当地居民,他们举家出动,带上折叠椅,有纳凉的悠闲。这种家庭,多是父母带着孩子,也有退休老人,音乐起来时年轻人都簇拥到演出台前跟着音乐扭动摇摆,这是后来我在爱城看到的景象。在依萨克,你觉得这音乐会的纳凉性质被摇滚替代,即使是上了年纪的居民也不会安静坐着,他们全部站起来跟着音乐呐喊摇摆,比起年轻人的狂热劲我更容易被年长美国人的激情打动,那已经不是荷尔蒙而是一种精神气质展现,这些老居民们经历过六十年代叛逆文化的洗礼,不,他们就是六十年代遗留下来的老嬉皮士。他们让我想起年轻时曾经追寻的美国文化中最具感染力的自由和反叛精神。
好友已为我填了入学表格,我和她一起去参观城里唯一一所公立高中。六月,纽约公立高中已经放假,好在行政人员不放假。接待我们的是入学办公室的老师,一位热情的中年白人女士,她带我们参观学校的各科教室和图书馆,其中有一间挂着心理辅导室牌子。她特别指出,学校有专门为外国学生做心理辅导的老师。这让我想起几年前,读小学二年级的儿子随我们去纽约住了半年,在纽约的公立小学读了一学期,尽管是暂读,但学校仍然安排了心理辅导老师,就孩子游戏时不够有合作精神,而与我进行过交谈。我对那次谈话印象深刻,受益匪浅,因此对依萨克这所高中立刻有了认同。
十月初我要在上海主持一个独立艺术节,因此我和孩子可能要到十月中旬才能到美国。老师回答说,孩子任何时候都可以进学校。从头至尾,入学办公室老师的态度一直很积极很鼓励,这让我心里踏实。
对于“孩子可以在任何时候进学校”这件事,我并没有太担心,我甚至还有点理所当然的感觉,因为当年儿子进纽约小学就是在学期中间,凭着一张证明家庭住址的煤气账单和国内打防疫针的记录卡就入校了。当年没有经验,防疫针记录卡没有带,因此面临的选择是,把适龄儿童需要打的防疫针统统打一遍进学校,或者从上海弄来防疫针卡,为了这张卡,儿子在家待了一个多星期,直等卡从上海寄来,然后又补打了一针防疫针才进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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